「一定是我不夠認真!」

某腦殘同事

我答應了我同事,要把他這句話,放在第一則,以表達我對他的景仰。最近大家在幹譙科技業的沒落如此之快時,現在分紅的等級,在五到十年之前會被員工吐口水的。一群人圍在一起,在一片叫罵聲中,不知為啥,身為年資淺受害者的他突然冒出了這句話。大家都有點擔心,於是收起了叫罵聲,查看他是不是打擊太大,所以發瘋了。隔天的時候,他跟他的鄰兵,不對,是士官長聊天。他問士官長有沒有聞到燒焦的味道。士官長說,我鼻塞也,聞不到味道。這小子說,我也鼻塞也。士官長說,那你是聞到什麼味道?孩子,你是聞到你腦子燒焦的味道吧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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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之前所說的,在太浩湖,總共要停留三個晚上。在太浩湖可以分為二個時期,第一個是看到雪就很開心的時期,第二個是看到雪就很杜爛的時期。其實是因為第二天玩雪玩的太high了,結果就感冒了…,第三天玩起來有氣無力的。第二天的行程,吃完飯店附的早餐之後開始。話說當初在訂房時,房間是可以選有沒有壁爐(fireplace)的,那時看了一下天氣預報,氣溫預估還有八度左右,那時還跟城伍說,這種天氣,要個壁爐實在太可笑了,現在當然比較可笑的是我。有個壁爐,多開心啊…。這是餐廳的壁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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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程是逆時針繞著湖往北走,這個方向可以前往卡森市或雷諾賭城,可惜第二天的天氣很壞,雪又沒鏟的很乾淨,路上明顯薄薄的一層冰,走到一半的路程時,車子就打滑了,我們不敢再開下去了,於是主要停在湖邊的二個景點玩。給大家看一下可愛的鴨鴨還有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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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行程是要殺到太浩湖(Lake Tahoe)住宿的地方,預計在這裡停留三個晚上,本來氣象說第一天是晴天,第二天下雨,第三天下雪。結果現在外面(晚上八點)就給我下大雪,一點也沒有想停的跡象。到了今天為止,我們的時差還是沒調過來,跟台灣的作息還是同步的,可能是網路害的…。今天也是一大早,約凌晨三點多就睡不著了,到了出發的時候,精神都不是最佳狀態了,不過還應付的過去就是了。告別San Jose,這次的行程總共約350公里,從Google map看來,中繼站就是加州的首府沙加緬度(Sacramento),因為國王隊的關係,對這個城市是有點感情的,到了之後可以體會Chris Webber剛開始不喜歡這裡的心情,就不是個有趣的地方。在接近中午的時候我們在老沙加緬度稍作停留。老沙加緬度有點像是台灣現在也很流行的老街,保存文化是其次,主要是賣東西。聽說這個老街走個地下道過去就是市區,但是時間匆忙,並沒有走過去一探究竟,目前的市長是Kevin JohnsonBarkley的好拍檔,也曾是最有破壞力的攻擊型控衛。他在沙加緬度當了二任市長,目前是非裔美人第一次,這也是典型的美國夢。沙加緬度因為淘金熱而興起,也是西部鐵路的終點站,因此當初是以交通的樞紐著稱。老街的風情,也都圍繞著鐵路及運輸,這裡有軍事、鐵路還有歷史博物館,不過我們並沒有進去。老街我們是蠻失望的,建築本身是老的,但是修復的太糟了,用的是新且鮮豔的油漆從新粉刷過,看起來就是很假的質感。之前曾看大學的歷史老師對台灣廟宇的修復大跳腳。比較隨便的修復方式,就是用新油漆把舊的壁畫描上一遍。不僅風味全失,而且也不尊重過往的作品。顏料與技法應該都要考證,且如果是破壞性的覆蓋,就無可挽回了,沒想到美國人也會做這種潦草工作。看看幾張老街的照片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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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大早,城伍就被我挖起來了,因為我有時差,睡不著了。總之,這就是他被挖起來的原因,有點惡劣,但出來玩,把握時間嘛。我們一邊喝咖啡、啃昨天的三明治一邊商量,最後決定今天就是二個行程,重訪Carmel by the sea還有到Gilroyoutletshopping一番。雖說很早起來,但是後來摸到真的出發,已經九點多了,要南下的車程中,看到高速公路對向大塞車,城伍覺得是上班塞車,我說,都快十點了,不會吧,上班晚也不是這樣的。後來才想到今天正好是美國大選,也許正是因為這樣而塞的。好吧,在我玩的這一天裡,除了這一幕之外,沒有感受到任何大選的氣氛。成熟民主國家的選民,對選舉都很冷淡的,因為他們了解到這件事情背後的沒意義。羅姆尼看起來就是有錢人的代表,但是歐巴馬四年前的口號是Change,四年後什麼change了呢?拉回來,這是遊記,不是政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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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oogle看起來,San JoseCarmel by the sea大約是75哩的路程,而Gilroy剛好在途中,我們於是打算先去逛一逛之後,再回來買東西。出了市區之後,換我開阿水號,在台灣買不起的車車,終於有機會試一下了,現在好的車子很好玩,都給一個sports mode還有economical mode。我們在比較直的路上,玩這二個mode的切換。心得是,sport mode時,只要油門重踩,動力馬上就會傳上來,而economical mode時,油門重踩,引擎只會先發出奇怪的叫聲。我的Zenbook也是一個高效mode,一個節能mode。員工是不是也有二個mode。車子是看給的油量,電腦是看給的電荷量,員工是看給的…。有給的時候就有動力,沒給時就會唉唉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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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來玩,心情好,開車這麼無聊的事都開心。到達目的地之後,先附上金貝貝與車車的合照,他是個低調的人,會開這種車,都是被我逼的,所以人不能交到壞朋友。Carmel by the sea以漂亮的景觀、精緻的建築與各種特色小店及餐廳著名,是美國有名的退休小鎮,住在這種地方,也夠開心了,只是應該要有很多的錢錢。除了許多畫廊之外,還有許多單賣一項風格物品的小店,有蠟燭的、襪子、靴子等等的專賣店。我在照片裡這家土耳其風格的小店裡駐足了許久,也花了不少錢。這小鎮是個給有品味又有錢的人花錢的地方,當然,也要許多花不起錢的觀光客來逛一下,營造人氣。他們買畫,我們買一塊二毛五的紀念品。黃金有價,古董、畫作這種鬼東西是沒價的,想當凱子,非常歡迎你來這裡。給大家看幾張這小鎮的view,有機會一定要來一下,享受一下悠閒的氣氛還有貴死人的物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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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小時的飛行再加上二小時的車程,本來一度考慮要不要泡麵算了。記得第一次來舊金山時,我一個人的行李箱裡,就塞了二十包泡麵,因為擔心會吃不慣,後來一行四個人真的把我的補給全吃光光了,我忘不了最後一天晚上,雖然滿滿整桌買來的美國食物,但張老師死死看著我手上所拿的最後一碗泡麵的眼神。他問我是不是該尊師重道一下,我不置可否,還是無情地把它給喀了。這次竟然完全忘了這檔事,只有城伍帶了四包泡麵。在房間幾經考慮之後,難得來一趟,還是不要當宅男好了。車子都租BENZ卻吃泡麵,實在太可笑了,就把城伍拖了出去(他是無辜的)Hilton San Jose這一區完全不熟,不過在不做功課就亂逛的情況下,竟發現每家餐廳人都很多,都是燈光暗暗,讓你帶女伴又喝了酒之後就鬼迷心竅看不清楚價格的那種店。這裡的人,果然是有錢,星期一晚上還是把高檔餐廳塞得滿滿的,除了路過一家超大的夜店,我想星期一夜店真的很難high的起來。個人比較害羞,最怕去吃沒其他人的餐廳,只能跟店員、服務生大眼瞪小眼。本來城伍想找家中式便當店,被我駁回了。我挑了一家義式餐廳,叫Original Joe’s,算是很有歷史的店了,有五十幾年。店裡掛著營業期間的黑白照片,就像是電影裡義式小餐館的風情。這是店的網址http://www.originaljoes.com/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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進去之後,發現最大的困境如一開始所料,義大利字源的菜名,看不懂幾個。只好在那裡猜意思,不過我覺得我們二個的英文真的是爛,在那裡猜entrée這個字是什麼意思,我跟城伍說,應該是前菜吧,城伍說,可是menu上有starter這個分類也,於是我就無語了。回家查了字典,entrée這個字本來應該是二道肉類主菜之間的菜,那應該是比較小的,但是在美式英語的用法裡,就是主菜,以後來看到的份量而言,應該是後面那個意思無誤。我們點了三道菜,一樣是16ozHamburg steak,一樣roast beef sandwich,還有一項calf’s liver sauté with mushroom(嫩煎小牛肝佐磨菇)。在菜來之前,有很大份量的酸麵包塗鮮奶油可吃,這二者的組合,可真是不賴,台灣不知那裡這種好吃的奶油。吃著吃著,就看義籍的侍者一次把三盤端了上來,這可真是壯觀的畫面。在點菜後,他最後跟我們確認 three orders?我還以為他覺得我們點太少了,後來跟他聊,他說我們點太多了…。一上來我們就決定sandwich就是明天的早餐了,先別動它。先全力喀掉另二盤,本來小牛肝那道的配菜只有一份義大利麵,他很好心的給我們一人一份…。吃到後來,都不知道自己在吃什麼東西了。這家的侍者很愛跟客人聊天,用餐期間,看他們唱了四次生日快樂歌。跟侍者閒聊,我說這份量太大了,一般在台灣不會有16盎司的漢堡,他說他們還有38的…。之後抱著完整的三明治回家時,城伍跟我說,以下的幾天,never進這種餐館again。我想,我們大慨吃完一年份的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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附上第二天早餐三明治還有咖啡的照片。咖啡機在美國太重要了。美式咖啡就是咖啡水,但是這是唯一我跟城伍喝得慣的咖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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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同事希望我能收錄他的名言到這個系列,並以此為目標,所以希望能講出讓我夠印象深刻的話。這種行為令小的非常的感動,不,簡直是激動,彷彿自己已經變身為JSSC的主編,有了對來稿的生殺大權。雖然小的不會收page charge,但是不好笑或是不足以啟發人心的,一律退稿(rejection without revision)

 

「房子都買不起了,你還買水!」

高鐵某女乘客

說起來,有了捷運、高鐵這些交通工具,交通不算是苦差事了。過程快速,候車的空間也不賴,多餘的時間,只要用手機上上網就能打發過去。最近在高鐵站發呆等車子來時,有個年輕女乘客剛過閘門,就用很凶的口氣對手機另一端的人說話。猜想是她男朋友,一般女人只會對她男朋友或她老公這麼凶,對野狗或野男人都不會這樣。她問電話那頭的人,她放桌上的水瓶跑那去了。電話那頭的阿呆應該是支支吾吾地說把它給丟了。女乘客暴跳如雷,對電話那頭的人說他害她要再買瓶水,接著說出這句話。個人是覺得這是蠻有氣勢的一句話,就跟三民主義,統一中國一樣理所當然,不容質疑。後來又覺得,這句話的邏輯好像有點問題,就跟中華民國的首都位置一樣有問題。如果介意買水的人,也不會搭高鐵,而且在台灣買個房的錢,都可以用瓶裝水倒滿好幾個游泳池了。現在台灣的社會造就了二種年輕人,一種是完全放棄買房的,放棄了擁有自己小窩的機會,錢都花在別的地方,吃喝玩樂,刺激內需;另外一種是把所有錢拿來買房的,放棄了自己人生的其他可能性(白話文:不能吃喝玩樂)。說真的,還不知那種比較糟,也難得會有我會覺得為難的問題。是該直接放棄買房,還是先假裝買得起,再說我不屑買呢?二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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語言,是人類智慧的表現;文字呢,則是整理過後的智慧。個人一向是這麼覺得的。

 

「老公的命,也只有一條」

Me

這是我之前跟一個好朋友兼同事講的話。一次的偶遇,聽他訴苦,他的一份薪水,要養一家四口,每個月都是月光光。我於是問他,尊夫人何不工作乎?他答曰,他的黃臉婆說,小孩子的成長,只有一次,所以她不想工作,想要陪伴小孩子的成長。最近我的學妹兼同事,也用了同樣的理由翹頭。為啥這些女人,不肯體貼一下她們的男人呢?雖然男人死了,還能再嫁,但總是有一點點感情的吧?雖然不可否認,小孩子一定比較可愛,老公長的比較醜,但這也是生命啊…。請大家尊重生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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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次的主題,從困擾我很久的胃痛開始,這不是個關於愛與希望的故事,裡面也沒有可愛的小護士。長年以來,我的胃並不是很痛,也不是不痛。不是常常痛,可又不是完全不痛。不知該不該去看醫生,所以還是覺  得不要麻煩醫生。於是乎,這件事就拖了好幾年,如果之後我同樣因為怕麻煩掛了,應該連God都會覺得我死好。幽門螺旋桿菌這種東西,這幾年大家都知道,也知道這是很可能的根源。但是沒檢查的情況之下,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中標。聽說遠古時候,得要照胃鏡去取樣本才能得知(在胃幽門部做組織切片檢查,可染色找尋細菌或做細菌培養)。這次有幸在公司的健檢,多了一項非侵入式的碳十三呼氣檢驗項目,才知道自己確實中標了。

 

以下先來一段科學普及教育,也難得我的網站,會出現有建設性的內容。大家看一看就好,反正這也不是本文重點。其實我不知道網路上能抓到的東西是不是對的,因為消化醫學不是我的本行,電路設計才是。是說電路有做錯,我也許看得出來。但話又說回來,其實自己的論文也有過不少錯,還被抓包,但用寬大的標準善待自己,用嚴格的標準靠盃別人,是千古不移的至理,笑一下混過去就算了。本業都會出槌的人,副業犯點錯,自也不用苛求。話說過去,又有點感觸了,找別人做得很好的電路的缺點儘管難,仍比自己做出一個有一點點優點的電路容易多了。建設總是比破壞困難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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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阿福大大催稿很久了,在假日只好動工。在盛夏的中午,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的,要跑步得等到晚一點,這個時間只能聽音樂,陪奶茶丟球打發時間。最近什麼都不想寫,需要動腦的人,都有創意上的瓶頸,本來就沒腦的人,瓶頸就更早會出現…。通常第一件文學或音樂作品,不見得最好,但最常令人驚豔,因為那是童年時期到目前的累積,最能反映創作者的人格。但是接續下來,如果是有作品量產壓力的人,就只有很短的時間,可以思考或吸收新知,再成長。不然就只能作一些有的沒有的事情,分散別人的注意力,掩飾自己的無能(?)

 

目前寫到沒什麼可以寫了,或是說,正經的東西目前沒心情想寫,所以想到一個最簡單的,就是當個評論員。這種工作,不事生產,還能否定別人的努力,簡直跟電視上的名嘴一樣,是完美的職業啊啊啊!這次要評論的,是一個漫畫家,而且是一個了不起的漫畫家(廢話)。漫畫家的養成很困難,也許心中有很宏偉的藍圖,礙於技術的表現,無法畫出心中想法的萬一。當個偉大的漫畫家,必須是個好的畫家、作家,通常精通其一已經非常困難,更何況是二者。

 

有人說日本漫畫只有一個神,那就是手塚治虫。之後的傑出漫畫家,就只能當大師。這個差別在於,大師就算死了,也不是神,只是死掉的大師。但是這次討論的浦澤直樹,已經被許多評論家與讀者奉為大神了。海賊王是目前銷量最好的漫畫,但作者的歷史定位,則是見人見智(也才畫一部,定什麼位)。就像鳥山明的七龍珠,是不容錯過的漫畫經典,但是畫完這部漫畫之後,彷彿用盡了他的所有心力,接下來的作品,都無法更上一層樓了,另一方面說,接下來他還有什麼作品嗎?而井上雄彥在完成灌籃高手這部經典青春、熱血、運動漫畫之後(目前同類型的漫畫,沒有更傑出的比較者,其實連接近的都沒有),投入了浪人劍客的創作,由於這部作品,他的創作層次,又更上一層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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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次那篇意外地大受好評,我終於了解觀眾的口味了。不過之後這個系列會愈寫愈慢吧,這個系列來自於自己本身的感觸,而問題在於我不是常有感觸的人…(除了總是做錯方向的股市)

 

Dear Bill

Fuck you

Charles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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